开拓者:正义之怒聂纽对SOLO、席拉、柯米莉亚、兰恩、雯朵格、小烬、沃尔吉夫、信兰、素希尔、雷吉尔、爱露纱蕾、葛雷博和特雷弗都是特殊对话,今天给大家带来了特殊对话的内容,小伙伴们可以了解一下。
开拓者:正义之怒聂纽特殊对话全讲解
1、SOLO
“……综上所述,个体对于魔法能力的遗传倾向,并不是影响该能力在该个体上显现的决定性因素!”
“喂喂,你们都睡着了吗?”
“我想知道,当呼喊‘以艾奥梅黛之名’这句话的时候,艾奥梅黛的令使的头盔里是不是会产生类似铃响的振铃效应。”
“这个假设需要专门设计实验来验证。我得找一个桶来。”
“最终检查。护膝就位,防自动倒地枕头就位,计时器就位且运转正常。”
“我在此开始实验!今天我们将揭晓我这个种族能否站着睡觉。”
“狐狸非常聪明机敏,还因其高蓬松度和美观的色泽而闻名。”
“对,我认为这是个足够客观的描述。”
“每个科学家都认为自己的实地研究会永远持续下去!”
“但常言道:到头来,我们都必须整理好书目和参考资料……”
2、席拉
“一件有趣的事实:迷诱魔的第二对手臂长在人类乳头的位置。人类的乳头会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演化成一对额外的肢体呢?”
“抱歉,我还没有醉到能聊这个话题。”
“你的百科全书会有多少卷?我打赌如果你把它们一本一本地叠起来,一定会像塔一样高!”
“问得好,圣武士妹子!首先,我们要决定用于对比的是哪座塔!”
“聂纽,你的精力和对生活的热情令我惊讶。每次我看到你,你都在到处跑,记下一些东西,说出一个又一个新点子。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只是对我做的事乐在其中。如果你的生活不像这样,或许是你入错了行?”
“就算你没在哪一场实验中害死自己,也肯定会有另外的某个人来杀了你。”
“你说的也太离谱了吧!我的科学事业将惠及每个人,对每个人都有用处,所以妨碍我的工作不符合任何葛拉利昂居民的利益……大家都很清楚这一点,对吧?”
3、柯米丽雅
“有钱妹子,你知道吗?据统计,半精灵比普通人的寿命更长,但因食物中毒而死的概率却是普通人的两倍?”
“我估计那些半精灵都试吃了你的实验调配品?”
“我说,聂纽,你有没有听说过眷泽城的下水道住着一只恐龙?”
“这个说法太街知巷闻了,每十个圣教军里就有一个会争先恐后地把它说给我听。在眷泽城的污水坑待了三个晚上之后,我可以自信地宣布,这种说法纯粹是无稽之谈。”
“你什么都忘了……那你怎么如此确定,你的过去没有隐藏着什么黑暗、可怕的秘密呢?”
“确定?不,我不确定,但假设存在的可怕秘密对我目前的研究完全没有影响。”
“你说你只会忘记不重要的事情。但有时候,某些事情的重要性并不是马上就能看出来的。”,
“也许我确实时常会忘记一些重要的事情。也可能我没有。我不记得了。”
“我敢肯定,你的过去并不像你说的那么简单。一定有一些可怕的秘密,让你无法承受,因此才选择遗忘……”
“你误会了,有钱妹子。我是个研究人员,我绝不会选择遗忘重要和神秘的事情,不管这些信息会给我带来怎样的困扰。”
“有钱妹子,你每天问我的那个问题的答案都是一样的。我真的不记得我在哪出生,以及我是怎么到安布萨朗的。我倾向于忘记这种无用的信息。”
“你有所隐瞒,我的朋友。这太不妥当了!我们来分享秘密吧!来,我告诉你我最黑暗的秘密:我会控制不住地狂吃巧克力。好,到你了。”
“有钱妹子,我想对你的童年有更多了解。我正在编写关于阿维斯坦贵族家庭非婚子女生活的附录。或者说‘私生子女’才是正确的叫法?”
“你为什么……算了,对你的无礼表示抗议是很愚蠢的。不过,哪天我们可以一起去个没人偷听的地方散个步,我什么都告诉你……比你想知道的更多。”
“对了,你知道吗,一个人拥有的财富,和这个人所隐瞒的秘密的分量成正比?”
“那你又知不知道,一个人的话痨程度,跟这个人的寿命成反比?”
“聂纽,你不怕死吗?”
“我什么都不怕,因为恐惧是实验的大敌。但世上的每个人都应该害怕我会死,要接受如此沉痛的损失将是非常艰难的。”
4、兰恩
“你怎么会忘了家人呢,聂纽?你的根源、你的祖先、你的家传。我真搞不懂你!”
“你的祖先中有没有在历史上意义重大的人?你的祖先有没有什么伟大的发明?我倒不明白你为什么会记得他们。”
“我见过很多不在乎别人的人,但你还是我遇到的第一个不在乎自己的人。如果有必要,你会为了科学砍掉自己的脑袋。”
“但短期内不行。要进行研究断头重生的实验,需要一个助手和一间实验室!”
“你的书对谁都没有用处。你以为正在被斧嘴鸟追杀的人会有闲工夫掏出你的百科全书查一下那东西能跑多快吗?”
“我更希望他们能事先查阅百科全书。但如果读者已经在被斧嘴鸟追赶了,那么……他的朋友们会需要阅读记述该地区丧葬习俗的附录。”
“你坚信混种人的变异和高死亡率是恶魔影响的后果,但是,也不能排除杂交导致的可能性。我画张图给你看!”
“我希望那条急速向下的粗红线意味着一些好事。”
“你的右半边对温度变化的反应比左半边更强烈。我想知道,如果我们把你的右半边冻起来,然后点燃你的左半边,会发生什么事……”
“恶魔总想对我这么做,猜猜他们的实验是怎么结束的?”
“你能别烦我了吗?拿自己做实验吧,我又不是什么实验动物!”
“尽管研究对象的成长环境恶劣,却能组成有智慧的语句。真有意思……”
“聂纽,求你别烦我了,放弃吧。”
“但我一定要为我的百科全书附录画上你的素描。现在把衣服脱了!”
“想想你能为社会作出多大的贡献吧,混种人小哥!所以请把你的情绪放在一边,理性地考虑我的提议!”
“不行,不行,听不懂人话吗?我不同意你为了‘科学利益’在我死后解剖我的遗体!”
5、雯朵格
“喂!想知道点有趣的事情吗?地底人在洞穴里像蝙蝠一样睡觉,他们会倒挂在洞顶。”
“这真是无比珍贵的信息,混种人妹子。下回我们在山洞里扎营的时候,你一定要给我示范一下。如果我们找不到山洞,我就到你在眷泽城的房间去,那里有个完全适合做实验的天花板!”
“原来你不是个人,而是个狐妖!哈,你骗了所有人。干得漂亮!”
“根据我收集到的定义,‘欺骗’是指为了误导谈话对象,故意散布虚假信息。我从来没有在我的真实身份上故意误导任何人,更何况,我不可能这样做,因为我对这件事毫不知情。因此我们能得出什么结论呢?那就是我没欺骗任何人!”
6、沃尔吉夫
“聂纽,你那双腿脚是真的快。这话从我嘴里说出来含金量绝对高。有时候就连我都得费老大劲来跟上你,而我在贼裔那帮人里一直都是跑得最快的那一批。”
“实验会促使这种技巧进步。”
“你写这本书会得到什么吗?如果你卖掉它,有可能发大财吗?”
“我根本没考虑过这个,魔裔小哥。通常而言,我觉得知识应该是免费的。”
“魔裔生理学一直是个仅有过粗略的科学研究的课题。既然手头有幸就有一个测试对象,我想加深我的认知,并做几个实验。”
“那你觉得这项英勇的挑战怎么样:‘魔裔一般在吃下多少个樱桃蛋糕卷之后才会犯恶心?’
“别搞笑了!把我磨角用的锉刀还我!我看起来已经像是什么发狂的恶魔了!”
“魔裔小哥,你的角应该为科学服务。等我记录了它们在没有每天被锉短的情况下能达到的最大长度,我就会还给你。在那之前不行。”
“站着别动,小哥。我想确认魔裔的角上能串多少个泥巴球。”
“呃,听着,聂纽!咱们把泥巴换成新鲜出炉的漂亮圆面包咋样?这样实验会更有趣,我保证会站得非常非常稳!”
“……这么一来,我们就可以得出结论,从西向东移动的大气锋只会带来少量降水,但在涅若锡安却会有一场倾盆大雨!”
“我刚才就说了一句‘今儿天气不错啊?’
7、小烬
“聂纽!我喜欢你的尾巴!”
“真的吗?但它没有任何实际作用,而且不但没有让我的行动方便,反而还会碍手碍脚。不过,我不能否认,看着它确实能带来一定程度的审美愉悦。”
“聂纽,给我一支笔吧!我也想画画!”
“我不是在画画,烧伤的小姑娘,我在制作一张详细的草图。拿上一支笔和一些纸。今天我们要通过计算风向、营火的热量分布以及经常打鼾的人的位置,为铺盖卷和其他营地区域安排一个最优布局。”
“聂纽,你为什么要计算一群农民追赶偷了一只鹅和两个苹果的小偷的速度呀?谁需要知道这些?”
“噢,这是非常重要的信息。如果我在实验之初就知道结论的话,就会马上放弃那只沉重的鹅。”
“聂纽,你受伤了吗?我马上治疗你!别动手指,好吗?否则它们就会定型成那样,看起来会像鸡爪子一样。”
“有可能把骨头全都弄断,然后用这个方式治疗,让我的身体获得额外优势吗?妹子,等一下,留着魔法!我想试着延长我的手指骨……”,
“纸本来是白色的,你拿它浸了红色的血后,它却变成蓝色了!这是什么魔法?”
“妹子,这叫做‘测定恶魔血液酸性的实验’。我可以解释一下实验的基本原理。首先,我们拿一张完全没有特别之处的纸……”
8、岱兰
“我亲爱的聂纽,你知道民间治疗打鼾的最好方法是用枕头压在打鼾者的脸上吗?今晚如果你听到有人开始打呼噜,就试试吧。”
“真有趣,谢谢你的提示!下一个打呼噜的人将会立即接受实验性治疗!这将会很有意思!”
“聂纽,如果把两个暴怖魔的尾巴绑在一起,然后吊在一个装满酸液的洞上面,你觉得会发生什么事?”
“我已经做过这个实验了,神裔小哥。恶魔对酸的抵抗力相当强,他们的尾巴也很难打结。”
“聂纽,告诉我,你真的不明白我在……嗯,当我提议这些疯狂的实验时,是在捉弄你吗?”
“捉弄我?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这对我来说没有什么分别。你的想法非常有用,神裔小哥。”
9、索希尔
“你意识不到跳下那道悬崖有多危险吗?你可能会摔死的!”
“可是除此以外,还有什么办法能知道那条巷子里戴着假胡子,浑身臭烘烘的小子卖给我的浮空护符是不是真品呢?”
“聂纽,你的实验很危险,而你最受其威胁。你需要更小心些。我不会总是刚好能帮上忙。”
“科学需要牺牲!而且都是因为你,小哥,我才没能了解到一个人从倾斜平面滚落到车轮下后的生还几率。”
“你有没有考虑过,你的某些实验可能会伤到其他人?不是每个人都愿意为科学献身的。”
“抱歉,牧师小哥,你刚才问我什么?我没听到,刚忙着在公共烹饪锅里调配实验用的酸液呢!”
“现在,我将尝试判断出扑灭着火帐篷的最佳策略,这种尝试必须在燃烧的帐篷内部进行。”
“嘿!想都别想!这不单对你很危险,对我们其他人也一样!你忘了我要求你不要再进行任何关于火和我们的财产的实验了吗……你肯定忘了!”
“家庭何其神圣。家人是和你最亲密的人。人生起伏不定,亲人分分合合,但他们永远不会忘记彼此。我始终不明白你怎么会把自己的家人都给忘了的,聂纽!”
“你的祖先中有没有在历史上意义重大的人?你的祖先有没有什么伟大的发明?我倒不明白你为什么会记得他们。”
“兄弟是一个和你有相似基因的人。他的个性、行为和道德原则都和你截然不同。失去他,就意味着与一个由你的家庭强加给你的人合作的必要被消除了。”
“如果你觉得用这种直白的术语跟我说话,就能激我跟你讨论,那就大错特错了。”
10、雷吉尔
“再拿着剪刀靠近我,你就死定了。”
“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侏儒小哥。请更清晰地对我死亡可能性的命题进行论述。另外,转过去一下,我要剪一绺你脱色的头发,与未脱色的样本对比。”
“我盯着你呢,聂纽。要是你做错了事,我就会看在眼里。不过你只要记住,我始终在留意你的一举一动。”
“那行啊,我睡觉的时候你就可以帮我赶走苍蝇了。”
“你很危险、不受控制、不听劝阻。你的实验非常鲁莽。你这种人应该被关起来,或者直接上火刑架。你就是个正在成形的阿瑞露·沃勒什。”
“感谢你的夸奖,侏儒小哥。事实上,要跟伟大的沃勒什女士相媲美,我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但你的说法让我重新充满了热情!”
“在我看来,你太痴迷于罪犯阿瑞露·沃勒什了。”
“噢,她确实是个伟大的科学家。等我们有机会交谈时,我有个想问她的问题清单。那清单相当长,我预计我们的座谈会需要两到三天时间。”
“你要么从没考虑过,如果你的笔记落到敌人手里会有什么后果,要么你考虑过了……因为你是个间谍。”
“我不给任何人当间谍!那会干扰我对圣教军行为的学术观察!”
11、爱露纱蕾
“你如此投入地研究身边的世界……你一定真心地爱着它。”,
“爱,嗯,爱吗……你提醒了我一些事,恶魔妹子,不过是什么来着……啊对了!我得把世界之伤对蚂蚁繁殖的影响那个条目写完!”
“角的长度——完毕。现在我们来量量你的翼展长度……请完全展开你的翅膀。”
“没法再多展开了……我用尽全力了……”
“你从活物身上吸取生命力的速度有多快?我想做个实验。先从这只老鼠开始吧。预备,开始。”
“要亲老鼠?我当然可以……但我更希望你能给我带点更美味的东西来。”
“恶魔妹子,我需要你吻我。这是为了科学研究,而不是私情。让我拿上我的计时器,然后我们就可以开始了。”
“你神经病吧!你打算测什么啊?被我的一个吻杀死需要多长时间?不准再要求我做这种事情!”
“聂纽,你从不问我关于深渊的问题。每个敢于跟我说话的圣教军都会问我那里是什么样的,而你却不问。我是不介意啦,但为什么你会对深渊没兴趣呢?”
“我的项目叫做‘葛拉利昂’百科全书。深渊界不属于葛拉利昂,这些信息超出了我目前的研究范围。”
“聂纽,你的笔记里有提到一些会……改过自新的恶魔吗?”,
“我没见过相关事例。但你知道吗,在恶魔最常用来欺骗天真的凡人的伎俩中,假装改邪归正的诺言排在第17位?”
12、葛雷博
“我的靴子怎么又湿又黏?刚才我放在这里的时候明明还是干的,说来也怪,我更喜欢那样的靴子。”
“我做了一个实验。你知道吗,靴子完全不能当食材,即使是用优质皮革做的也一样?”
“你为葛拉利昂的每一种生物都做了弱点解剖图解吗?这个文件很实用啊。”
“图解还不完整。至今为止,我每次想掐龙尾巴的尝试都没成功过。”
“如果你因一次实验而死,所有的工作成果就都随你而去了。你应该确保它们被保存下来。”
“在我死后,有很多方法可以再造我的百科全书。打个比方,召唤我的灵魂。对啊,如果有人这么做就太好了!那样我就可以排除一切干扰,继续研究了!”
13、特雷弗
“作为一个在恶魔当中待过很长时间的人类,你可以就此写一篇论文。虽然你不是学者,但这将是一份可帮助未来研究的宝贵资料。”
“不。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不想再回忆它。”
“你和牧师小哥间有惊人的相似之处。他是你儿子吗?”
“被囚禁让我的模样饱受催磨,但我不觉得自己有那么显老……”
“你连危险都没注意到,就闷着头冲向各种事情。”
“完全没有危险的情况并不存在。举例来说,你明天有十万分之一的概率醒不过来。这听起来像个威胁,但其实是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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